“我、我不知道。”许佑宁的声音艰涩却冷静，“这种行动，穆司爵都是直接派人去办，不会跟我商量，他也没有理由跟我商量。明知道穆司爵有仇必报，你给了他一枪，就应该提防他报复！” 谁都知道，洛爸爸真正的意思并不止字面上这么简单。

“是吗？”康瑞城把许佑宁推到角落里，“如果我让你变得更惨一点呢？” 不等许佑宁琢磨出一个答案来，穆司爵出现在餐厅。

许佑宁捏碎那个小瓶子，突然平静下来。 穆司爵从平板电脑的图库里调出一张照片：“知道这个人吗？”

“也没什么，我只是……”挣扎了半晌，萧芸芸还是如实说，“我只是想问问沈越川怎么样了。昨天晚上他送我回去的时候，好像不太舒服。他说是因为最近太忙，没休息好。” 然而她最害怕的不是死亡，而是无法再控制自己。

最初答应康瑞城到穆司爵身边卧底的时候，她并没有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。 车内

“……” 这个许佑宁突然成了穆司爵的得力助手，也有人猜测过她和穆司爵的关系，但外人面前，他们一直没有什么亲昵的举动，原来人家早就暗度陈仓了。